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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國團體標準取代行業標準的戰略布局與發展路徑

    發布時間:2025-4-28     來源:學好標準化    編輯:衡盛楠    審核:張經緯 王靜

    討論關于“中國團體標準取代行業標準的戰略布局與發展路徑”的問題。我們要回到之前我們說的:國家標準和團體標準的二元體系,之前的交流中,我說了國家標準和團體標準的互補作用,強調國家標準保底線,團體標準拉高線,激發市場活力等。根據我國的標準化法,標準分為國家標準、行業標準、地方標準、團體標準和企業標準。行業標準是由國務院有關行政主管部門制定,而團體標準是由學會、協會等社會團體協調相關市場主體共同制定。行業標準屬于政府主導,而團體標準是市場驅動。根據我國《國家標準化發展綱要》以及近年來的標準化改革,目前很多文件和實際工作也確實是在大力推動團體標準的發展,減少政府主導的行業標準,以激發市場活力。最直接的莫過于2017年修訂的《標準化法》正式確立了團體標準的法律地位,鼓勵團體標準的發展。

     最早有政策支持發展團標是2015年國務院發布的《深化標準化工作改革方案》中提到要逐步縮減政府主導的標準,培育發展團體標準。一些行業標準可能會轉化為團體標準,尤其是在市場化程度高、技術創新快的領域。那么,團標取代行標的戰略意義,可能要從:增強市場靈活性,促進技術創新,提高標準制定的效率,與國際接軌(因為團體標準更類似于國際上的非政府標準),以及推動行業自治等來進行交流。當然,也要考慮潛在的問題和挑戰。例如,團體標準可能存在權威性不足、協調難度大、監管缺失等問題。需要平衡政府監管和市場自主,確保標準的質量和公共利益。我國推動團體標準逐步取代部分行業標準的戰略布局,是標準化領域深化市場化改革、激發創新活力的關鍵舉措。這一轉型背后既有頂層設計的政策邏輯,也反映了產業升級與國際競爭的現實需求,其發展路徑可從政策背景、戰略意圖、實踐挑戰及未來方向等維度綜合分析:

     

    一、政策背景與改革邏輯

    簡政放權的必然選擇

    傳統行業標準由政府主導(如工信部、住建部等制定),存在制定周期長、靈活性不足、與市場脫節等問題。例如,互聯網、人工智能等領域技術迭代快,行業標準更新滯后易制約創新。

    2015年《深化標準化工作改革方案》明確提出“逐步縮減政府標準規模”,將市場化程度高的領域讓渡給團體標準。2021年《國家標準化發展綱要》進一步要求“充分釋放市場主體標準化活力”。

    國際經驗的本土化實踐

    歐美國家標準化體系以市場驅動為主(如美國ANSI、德國DIN標準多由行業協會制定),團體標準天然貼近企業需求。中國通過引入團體標準機制,推動標準供給從“政府包辦”轉向“多元共治”。

    二、戰略意圖:為何用團體標準取代行業標準?

    破解“標準滯后”難題

    靈活響應技術迭代:團體標準制定周期可縮短至6-12個月(行業標準通常需2-3年),例如中國通信標準化協會(CCSA)的5G行業應用標準,快速匹配場景化需求。

    填補新興領域空白:在元宇宙、腦機接口等前沿領域,團體標準率先探索技術路徑(如中關村智聯軟件服務業質量創新聯盟的元宇宙術語標準),避免規則真空。

    激發市場主體的創新主導權

    企業從“被動執行者”變為“規則制定者”:華為、騰訊等龍頭企業通過團體標準輸出技術方案(如云計算、區塊鏈標準),形成事實性行業規范。

    倒逼產業鏈協同升級:例如中國汽車工業協會發布的《智能網聯汽車數據安全標準》,推動整車廠與零部件供應商統一技術接口。

    優化政府職能與資源配置

    政府聚焦公益性、基礎性標準(如安全、環保),行業標準逐步退出競爭性領域。截至2023年,市場監管總局已廢止超2000項老舊行業標準,騰出資源強化關鍵領域標準供給。

    三、發展路徑:如何實現“取代”?

    政策銜接與標準轉化

    存量調整:將市場化程度高的行業標準轉化為團體標準。例如,原建材行業標準《綠色建材評價標準》轉為中國建材聯合會團體標準,由行業協會動態更新。

    增量控制:嚴控新設行業標準,明確“公益類優先”原則。2022年工信部新立項行業標準中,60%以上聚焦安全、基礎共性技術。

    培育團體標準生態

    主體能力建設:扶持行業協會、產業聯盟提升標準制定能力,如中國電子工業標準化技術協會(CESA)設立區塊鏈、人工智能專業委員會。

    采信機制完善:通過政府采購、認證認可等政策工具提升團體標準權威性。例如,廣東省將30項團體標準納入“灣區標準”,直接用于跨境貿易。

    試點示范與標桿引領

    區域先行先試:浙江“品字標”團體標準累計發布超500項,帶動區域制造業質量提升,如“浙江制造”《智能馬桶蓋》標準倒逼企業技術升級。

    重點行業突破:在新能源、數字經濟等領域率先推廣團體標準主導模式。如中國光伏行業協會的《綠色光伏組件標準》成為全球采購參考依據。

    四、潛在挑戰與風險防范

    標準碎片化與重復建設

    不同團體標準間可能存在沖突(如充電樁接口協議),需建立協調機制。2023年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成立“團體標準信息平臺”,推動跨組織協作。

    公信力與監管缺失

    部分團體標準存在“企業自說自話”風險,需強化第三方評估。例如,上海市推行團體標準“雙隨機”抽查,淘汰不符合公共利益的標準。

    國際接軌能力不足

    團體標準國際化路徑尚不清晰,需加強與國際標準組織的對接。如中國電子學會的《人工智能倫理標準》通過IEEE向全球推廣,形成影響力。

    五、國際對比與啟示

    美國模式:以ANSI協調下的市場化標準為主,政府僅介入國防、環保等領域。中國可借鑒其“自下而上”的標準形成機制,但需平衡公共利益。

    歐盟經驗:通過“標準化指令”將市場標準納入法律框架(如CE認證),中國可探索團體標準與法規的銜接機制。

    六、未來展望:從“取代”到“共生”

    動態互補格局:行業標準聚焦基礎安全與公共利益(如核電、藥品),團體標準主導市場化、技術競爭領域(如消費電子、互聯網服務)。

    全球規則博弈工具:通過團體標準輸出“中國方案”,例如在6G、量子計算等領域提前布局,爭奪國際標準話語權。

    結語

    團體標準取代行業標準的戰略布局,本質是通過市場化機制重構標準化治理體系。這一過程并非簡單“替代”,而是政府與市場在標準供給中的再平衡——政府退后一步“抓底線”,市場向前一步“拉高線”。若能有效破解碎片化、公信力等挑戰,中國有望形成“國家標準保安全、團體標準促競爭”的現代化標準生態,為高質量發展提供規則引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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